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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YOI】【俄罗斯组】消融的极昼

题材避雷预警!如果有打tag不合礼仪的状况请跟我说明!

本篇为伊万·布拉金斯基+维克托·尼基弗洛夫中心,非CP向。

Summary:一个国家与他的传奇运动员的故事。

维勇/勇维前提,尤里+雅科夫出场有;少许露中露。

这里的设定是维克托和尤里都是拿下过三个少年组世锦赛冠军的人(因为官方好像设定过尤里打破了维克托的记录……?所以就假定金牌数目一样但尤里早一年升组好了)。因为不参考现实,所以比赛的金牌记录都是我胡诌的不要当真。维克托的家庭背景设置为门阀望族一样的感觉,全都是私设……

在已知前提的情况下,↓

 

 

 

    作为“一个国家”的人形化身,伊万·布拉金斯基从六百多年前开始,见惯了太多青史留名的英雄美人们。从沙皇、爵士,到艺术家、文学家,再到战士、革/命者,那些为他的强权或者美丽做出了宝贵贡献的人。他无一不见证了他们在这片广袤荒芜的雪地里的起伏与跌宕,得意与失意,生与死。

    而当2002年,他第一次听说那个年仅14岁的运动员的名字的时候,实际上的有些不以为然的。——因为这样的人太多了。哪怕他将是一颗璀璨的未来之星、今后的传奇,那样的人在他的记忆里都太多了。

    恰好那年整个国家在来来回回的休/克疗法后惨得用百废待兴形容都太过美好。新上司上台不过两年,伊万也焦头烂额,根本无心理会其它事情。

    不过被问及这件事的时候,他还是笑眯眯地留了一线余地,“等到这位小尼基拿到三个最高荣誉的金牌——到那个时候再让他面见他的祖国吧。”

 

    再关注这件事已经是两年多以后。2005年,维克托·尼基弗洛夫,在16岁这年的春天,拿下了他的第三枚少年组世锦赛金牌。

    花样滑冰的新一代传奇,冰上的艺术家,全世界最闪耀的新星——彼时俄/罗/斯的境遇仍旧黑暗但总算稍微好转了那么些许,伊万才有心情多去特别关注一下某个具体的运动员。

    媒体的盛赞然他在体育总局的人再次问起的时候,总算提起了一点兴趣。那就让我见见这个孩子吧?他说,一边把常拿着的水管插进了还被冰霜尘封着的向日葵田里。

    虽然是轻松愉悦的表情,但并没有什么好让他放松的。伊万想。

  

    那是在一段时间后、全俄/罗/斯最顶尖的运动员们的一次宴会上,伊万见到了被体育总局的官/员引荐而来的尼基弗洛夫。少年有着一张美丽的斯拉夫男孩的俊秀面庞,跟伊万一样的亚麻灰色头发——只不过更长地披散在肩上,还有透亮迷人的湛蓝色眼睛。

    “布拉金斯基先生。——我伟大祖国的化身,能在此见到您是我无上的荣幸。”穿着燕尾服的少年单手按在肩上向他鞠躬,不像是以往的那些人,他看起来既不惶恐也不拘谨,只礼貌而得体地表达着自己崇高的敬意——并且不得不为此信服,“我是您忠诚的子民,维克托·尼基弗洛夫。”

    哎呀,真是好举止,真是好衣装,伊万心中冷嘲热讽地想,这一看就是个自小受到贵族礼仪教授的孩子。但这并不妨碍他笑眯眯地回应了对方的敬意。

    这个在晚宴上穿得好燕尾服、仪态端方的贵族少年,有什么理由不被在场的姑娘们青睐呢?对——就是贵族,从叶卡捷琳娜大帝时代诞生的贵族,经历了七十九年的苏/联时期而至今仍然是政治寡头的贵族。

    伊万一度痛恨那些门阀贵族。对他而言,可以说就是那些只知道招/权/纳/贿的腐/败政/客,在他们的腐烂不堪的勾心斗角里,一个不可一世的红色联盟、一个理想中的乌托邦就这么在整个资/本/主/义世界的目睹下土崩瓦解。之后国/家赤贫,尸骸遍地,切肤之痛在他身上缠绵了十几年,唯有那些人还在背后吸食着人血而活。

    ——这样的家族出了一个在举/国体/制下全心全意为国家的荣耀而奋战的运动员。哈,算是一种讽刺吗?

    当然这不妨碍伊万在这点时间里跟对方的寒暄。都是些不痛不痒的称赞罢了,本来对于他来讲,也并没有什么需要恭维的对象。

    “感谢你为国家带来的荣耀。你知道的,在这么落魄的年代,我们急需什么来证明俄/罗/斯还没有垮掉。”

    “是——我明白。”

    “我看过你的滑冰。很好看,你看起来像个仙子——我是说,你看起来全心全意地投入在里面。你热爱它,对吗?”

    “那是当然!——”少年心性毕竟还是藏不住事,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这是我最深沉的爱。我希望能通过冰面,向您也传达我对您的敬爱。”

    啊,还是一个一心沉浸其中的艺术家。

    “小维恰看起来比电视里要更高一些。”他说着说着突兀地插了一句。

    维克托怔了一下,随后大概是有点无奈又认命般地笑了笑。“是时候长身体了……大概。”

    他的生长期要来了。即使不明显,燕尾服的肩部和胸部被撑得有些许不合身,而他脸部的轮廓似乎也不再是纯粹的少年般的柔软线条。

    “进入青年组后,打算怎么办呢?”伊万状似人畜无害地冲他笑,“在生长期里的话,几年都怕是没法有好的结果了。就算是这样你还会爱着冰面吗?”

    维克托摇了摇头。

    他说,“不,我要去服兵役。”

    有些意外。伊万眯起了眼睛,“凭着小维恰家里的力量,不能让你逃掉穷人们才不得不去的兵役吗?不可能吧。”

    “生长期是没有办法逃掉的。”维克托冲他微笑。那个笑容不算是特别开怀,却毫无疑问是真心实意的,就凭那个非公式化的爱心型嘴型就看得出来,“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趁着这时,再为您多做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呢?”

    他的宾语实在是太奇怪了,明明是整片土地、以及其上的人们的忠诚与深爱,剖白的对象为什么仅是他一个人呢?说到底,用一个“个体”去承载所有国民的爱——为什么这世界会给出这样的设定呢?伊万想道,这太沉重也太残酷了。

 

    “祝你好运。”对话最后结束于举杯,“未成年人没问题吧?”

    “俄/罗/斯人从不畏惧酒精。”维克托愉快地说,“Ура!”

    “Ура。”

 

    后来若干年的事情,伊万只知道年少的传奇剪去了优美的长发,自此他的身影也像被风吹跑的发丝一样消失无踪。他听说没有一个家人去为他送行,只有他的教练怒气冲冲地朝他吼了许久,最后毫无办法地目送少年没心没肺地笑着,跳上了贯穿西伯利亚的铁皮火车。

    然后就很多年再无音信。

    尽管伊万并不是多么在意这个人的生死——或者说,确实不在意。无论这个人最后是什么结局他都毫不意外,因为见得太多太多——

    直到少年变成青年,三年兵役后用了一年恢复状态、再用了一年半在重回冰场挣扎。

    直到2011年的秋天。

 

    2011年十月,大奖赛加/拿/大站金牌。

    2011年十一月,大奖赛法/国站金牌。

    2011年十二月,大奖赛决赛金牌。

    2012年二月,欧锦赛金牌。

    2012年四月,世锦赛金牌。

 

    仿佛若干年种下的树,在历经一个寒冬凋尽叶子之后,来年的夏天花与果实爆发般一朝绽放成熟。

    这是俄/罗/斯男单三十年来第一个满贯。也是美丽的金色渐隐于雪原十一年以后,第一次重新眷顾苏生的北国。

    那时整个欧/洲社会加老对头阿尔弗雷德都被金/融/危/机困扰得麻木不堪,而伊万的东方情人却趁势露出了獠牙。他们心怀鬼胎地相互利用着对方当挡箭牌,但总算是拉扯着从困境里勉强挣扎出来了些。

    而这时的维克托·尼基弗洛夫像是一个指引,一个信号,一个时代的代表。他本人的主观意识可能没有那么想过,但他的成就像是在向世界宣告,双头鹰回来了,哪怕旗帜不再鲜红——但俄/罗/斯仍旧是无论何时都不可小觑的存在。

 

    那年夏休期的体育总局的晚会上,年轻的尼基弗洛夫先生终于成了所有人都为之光环而动容的焦点。人们尊敬地称呼着他的名字与父称,说着或真或假的赞美。从幼小中性体态长开的青年倒处得淡然,温柔而不着痕迹地保持着合适的距离。

    当然,有着强大的交谊能力并不代表他不会冷不丁冒出一句让人有点不知如何应答的话。

    在数次听到“我并没有做什么特殊的事情,只是顺其自然地拿了金牌而已”诸如此类的话后,伊万开始觉得,这家伙怎么和阿尔弗雷德一样不会读空气。

    ——不,那个傻X秃鹰只是装傻而已,而眼前这家伙大概是有点真傻。

 

    “啊,布拉金斯基先生!——”觥筹交错间对方看见了伊万,在礼貌地跟一众围在身边的女士道别后,维克托·尼基弗洛夫朝他的方向走了过来。一如多年前那样身着燕尾服,在他面前行礼,“阔别许久,布拉金斯基先生,我伟大的祖国。”

    “恭喜你,年轻的新科冠军,尼基弗洛夫先生。”伊万眯着眼睛向他伸出手,而维克托似乎完全不觉得这其中有任何杀气或者其它什么,坦然地回握了过去。他们时隔七年再见,伊万才突然发现,一晃许久过去,而他的记忆约莫还觉得在昨天。

    时间过得真快。

    斯拉夫人的相见总是要以伏特加作为开端。他们再次碰杯时,少年的脸上已是成熟的痕迹。

 

    在那之后他们的见面就相当频繁了。维克托是个很有品位又很友好开朗的人,少数时候有点孩子气或者我行我素,不过这都不影响他的光辉。他的蓝眼睛透彻而纯粹,那是显而易见的艺术家灵魂,他的内心里有着至高无上的追求与美,而那一切在他的举止中被很好地表达了出来——在冰面上孤独而美丽地起舞。不久之后他们就有了私人的联系方式。在有一天维克托继续不看颜色地对伊万说“尊敬的祖国,您能不能换一套稍微好看正式一点的衣服?这件大衣真的太土了”的时候,终于,伊万露出了内里黑化的一面,笑着举起了水管。

    “小维恰知道是谁的错吗?都是因为你们这些寡头大亨我才会这么穷哦☆”

    “Wow……。”维克托的爱心型笑容稍微变得有点牵强。“原来是这样吗?”

    当然伊万的话从来就没吓到过不长神经的维克托,他该赚的钱照赚,该花的也从不吝啬。不知道为什么,没了遮掩的谈话不过数星期后,他们已经变成了面不改色互嘲的关系。

 

    俄/罗/斯的极昼来了。

    而维克托·尼基弗洛夫掀起的光明,也将俄/罗/斯引领往另一种极昼。

 

    我伟大的祖国啊,请赐福予我吧。

    我将用我的桂冠,照耀湛蓝的天空,妆点雪白的原野,点燃赤红的冻土。

    他在新的一年赛季开始之前毫不掩饰地向伊万剖白,而这是他踏上那座巅峰的旅途上,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虔诚祝祷。

    维克托·尼基弗洛夫是运动员更是艺术家,他从不刻意思考着为国而战,但那已经是融入了骨子里的本能。

 

    2012年的赛季里,维克托在以0.5分之差惊险拿下欧锦赛金牌。但没人再去争论第二名与他的实力到底差多少,因为所有人都看得出来,那就像是风雨前最后的宁静,欲扬先抑等待的是更猛烈的喷发。

    那年结束的时候,维克托很开心地向伊万分享了惊险而有趣的经历。

 

    2013年,4F无限趋近完美,再次满贯。

    那年结束的时候,维克托开心的同时也向伊万抱怨了一句,实在不是我太强的缘故,是大家都太弱了。

 

    2014年奥运年,所有比赛力压第二名二十分,拿到了包含冬奥会在内的真正的大满贯。

    那年结束的时候,伊万总算真诚地赞美了他。他说,小维恰,你是这个国家的英雄。你不是使用着喀秋莎大炮、唱着给喀秋莎的歌的战士,但你所做的要更多更多。谢谢你。

 

    再也无人能拦住维克托·尼基弗洛夫的脚步,他像是在被王座应召着,仿佛天生就该登上神圣的至高点。

    2015年,第五个满贯。

    五年间从未失手。

    仿佛有维克托·尼基弗洛夫在,他就能引领整个国家的精神,永不落入夜幕。

    然而王座上的维克托终于变得真的孤独一人了。

 

    “伊万先生。”

    有一天维克托忽然找到他。

    “我有点不知道凭借什么支撑下去了。”

    伊万并不不意外。

    俄罗斯的历史不算太长,却仍有那么多的艺术家——于是伊万的骨血里也有着那样的味道。他怎么会不知道呢?

    艺术家终于遇到了瓶颈。

    传奇有很多。不管是在八十年代叱咤风云的维克托的教练雅科夫·菲尔茨曼,亦或是新生代的天才尤里·普利谢茨基,他们都曾是或将是祖国的另一代传奇。维克托是当代的传奇,是超乎所有人的传奇,但谁又能说在未来的某个时间点,他不会被超过呢?

    就像是他打破了当年自己的教练的记录一样,尤里·普利谢茨基大概也总有一天会越过他,而且是在可见的时间里。

 

    他把水管放到了闷闷窝在向日葵田里的维克托的头上。在青年诧异地抬头看他的时候,说,“啊啊——要是小维恰的灵感能像水管插入地底就能喷出水或者石油来一样就解决了呢。”

    伊万的语气像是旁边飘了若干个小星星。

    维克托终于被他逗笑了,“谢谢您,伊万先生。——”

 

    他决定去找灵感。——反正已经五连霸了,他做得已经够好了,在往上除了数目还有什么呢?

    但当某天他看见新闻——他家的传奇运动员一声不吭就跑去了远东那个闷骚宅蘑菇头家里的时候,还是差点没用水管戳破地板。

    他要是当时把这根水管戳进那个傻X脑子里就好了。伊万想。

 

    2016年那个夏季发生的事情太过传奇。这一年不仅维克托的日本旅程透着些荒诞的色彩,整个世界都乱七八糟的。一整年上司都没有访/日,他也跟着上司为了处理麻烦事情而焦头烂额。好吧,赶紧工作吧,别管那个傻小子了。伊万阴沉着脸奋笔疾书。

    幸亏新一代的冰上的妖精去了不到两个星期就回了圣彼得堡,不然他或许真的要发挥战斗民族的本色,抄着水管跑去找本田菊要人了。

 

    十一月的时候因着大奖赛俄/罗/斯站,他那当代传奇总算回了国。——当然不是为他自己的比赛,而是为他那新收的便宜学生。已经变冷了啊,伊万从克里姆林走了出来,用围巾遮住了有点圆圆的脸,朝着场馆走去。

    在场馆里堵人并不难,只要在赛前前一天、教练去熟悉场地的时候去就可以了——于是维克托在自己上冰走了一圈熟悉了脚感之后,下来就遇见了他的祖国先生。

    “呀,伊万先生。”

    他没心没肺地继续露出一个爱心型的笑容。

 

    “好久不见呀小维恰☆你的日/本情人很可爱嘛。已经被你开发过了吗?还是说是你被开发过了?”

    这回伊万的情绪已经强烈到连维克托都能感觉到实体化的怨念。

    “关于私生活无可奉告哟,伊万先生。”他笑着怼了回去。“我可是有好好地当勇利的教练的。”

    伊万当即就皮笑肉不笑地反驳,你那本质上根本不叫做教练,跟你自己的教练还差了十万八千里呢。维克托回答他说勇利的问题根本就不是技术,只要有他在效果就是不一样的。他们带着火药气味玩笑性地辩驳了几句,直到伊万说:

    “小维恰,陷进去的不是你的小情人,是你才对吧☆”

    维克托愣了一下,说怎么可能——再怎么样之前也是有好好交过不少女朋友的。

    等着看吧,伊万见他吃瘪笑得更灿烂了点,我跟你赌一箱伏特加。

 

    赛前寒暄之后来不及再次见面,维克托就匆匆又飞去了日/本。几天后伊万在社交网站上看到路人拍摄的福冈机场里的景象——他一看见他家一向体面的现代传奇憔悴相思的表情,就知道那一箱伏特加他赢定了。

    他提前透支了自己的,在克里姆林里开了一瓶当饮料般喝了起来。借着酒劲发出一声软软糯糯的叹息。

    永不褪色的漫长极昼爱上了只在夜里孤独开放的花,应该怎么办呢?——

 

    不到一个月之后,维克托向媒体宣告他要回归现役。

    顺带要带着他的学生一起回到俄/罗/斯。

    伊万听到这个的时候决定考虑用水管敲开这家伙的脑壳看看是不是灌满了伏特加。

 

    “伊万先生看起来不太喜欢勇利。”维克托问他,“是因为我们的性别?还是国籍?还是其它的什么?”

    那是已是2017年的新年以后了。维克托在带勇利到了圣彼得堡之后邀请伊万过来参观一下,并且在这途中毫不掩饰对爱人的赞美。

    “大概都有吧~”伊万又拧开了一瓶伏特加,这是维克托输给他的,“说到底,小维恰是怎么产生我会喜欢那孩子的错觉的☆?”

    维克托打了个哈哈笑了起来,说,那我真是太不幸了啊,连祖国都不祝福这段爱情。

    但伊万发现了他其实并没有什么动摇。

    真糟糕啊小维恰,伊万有点郁结,这家伙其实已经不在意他的看法了。

 

    伊万在那个日本男孩没有察觉的情况下观察了他的情况。

    怎么说呢,最大的感觉就是,某些特质上跟本田菊完全不一样。

    这是一个不具备东方那种“集体情怀”的人,眼中大概也没有强烈的家国概念。他有着另一种艺术家情怀,与维克托稍有微妙的不同,自我而忘我,低调而美丽。伊万愈发觉得“只在夜里开放的花”这个比喻贴切了。

    真是某种意义上,跟维克托·尼基弗洛夫一拍而合。

 

    维克托大约不再想要套在身上的那些无意义的光辉了——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伊万在圣彼得堡的一日参观中,看见他的眼睛里似乎又恢复了少年时代、那种闪着星光的璀璨光芒。他的成就仍是不可抑制的耀眼,但此时灵魂中的闪烁却透过了躯壳,像是天空里的恒星一般细碎而四散闪耀着——极昼大概终于结束了。

    他爱上了夜幕里的花。于是极昼就裂成了碎片,消融在风雪里,而用星光眷顾了柔软的花瓣。

 

    永昼消融了。春分快要来临,他们终于可以平分彼此的时间了。那就勉为其难地祝福一下吧。——伊万想着,又开了一瓶伏特加。

    不就是找了个远东宅男家里的人吗——他有他亲爱的东方美人,跟他一起怼北/美/洲那只胖子就够了。

    反正伊万·布拉金斯基先生已经活了六百多年,各色各样的人都见过了,也不差这一个,不是吗?

END.

——————
今天的freetalk又光荣地出了问题。
那就简单说说……。
可能会有下篇(如果这一篇还没有被喷成渣的话),宅菊+勇利的对应篇。
拿捏不好这样的相处关系……。以前也从来没写过三字母相关的东西还请谅解……
对看到这里的你表示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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